第一節從懷疑論的角度理解笛卡兒的論證(僅限於其懷疑 ... - 隨意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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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卡兒的懷疑論論政在歷史上是非常有名的,該論證主要是體現在第一哲學沉思錄的第一個沉思中。
當然我們的目的不是按照笛卡兒的文本來詳細介紹他的論證,而是重建這個 ...
哲學思考面對那些我們所無法經驗的事物,我們應當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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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9091002's新文章amathematicalintroductiontologic搞了一個下午的符號別拿石頭砸自己的腳笛卡兒的充實空間觀與伽桑笛從唯物主義立場對二元論問題的解決唯理論的心物二元論困境與笛卡兒的身心交感說第四節 四支持性證據與懷疑論的必然性笛卡兒論證中上帝存在證明的必要性與唯理論的理性演繹系統笛卡兒三大類觀念、唯理論基本原則的確立以及心物二元論的困境笛卡兒我思故我在的觀念偷換以極其關於上帝的本體論論證三、辨別性證據與相關取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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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5192151第一節從懷疑論的角度理解笛卡兒的論證(僅限於其懷疑論的論證上)?第三章笛卡兒的懷疑論論證錯字,有點多,但纜得修改,看的懂就好....
上面我們已經討論了兩個主要的懷疑論論證。
從這些討論中我們可以看出,有兩種主要方式回應懷疑論的挑戰。
第一種方式是試圖直接滿足懷疑論的挑戰,但此一策略基本上是無法成功的。
而第二種方式則是透過審視懷疑論的理論承諾,看看那些承諾是否值得我們接受。
通過考察,一些哲學家發現,避免懷疑論結論的唯一方式就是通過拋棄懷疑論者對認知辯護的理解,從而把我們引向一種廣泛的認識論的外在主義。
當然,僅僅表明通過採納認識論的外在主義我們就能避免懷疑論的極端結論還是不夠的,認識論的外在主義也必須表明,外在主義的知識和辯護概念能夠容納我們對那兩個概念的深思熟慮的理解。
也就是說,如果外在主義的知識和辯護概念正名與我們對知識和辯護的深思熟慮的理解有所出入,那嚜認識論的外在主義者就沒有從根本上解決懷疑論挑戰的問題。
但不管怎麼樣,我們可以看到嚴肅考慮懷疑論的挑戰是當代認識論的邏輯發展的一個主要動力。
正因為這樣的緣故,我們認為懷疑論應該再認識論中佔據一個主導地位,盡管懷疑論問題並不是認識論應該關心的唯一問題。
在本章中,我們的主要任務是要重建和考察笛卡兒關於外在世界的懷疑論,以便進一步揭示懷疑論論證的本質和力量,並澄清對懷疑論的某些誤解。
笛卡兒的懷疑論論政在歷史上是非常有名的,該論證主要是體現在第一哲學沉思錄的第一個沉思中。
當然我們的目的不是按照笛卡兒的文本來詳細介紹他的論證,而是重建這個論證,並分析對他的各種可能解釋。
一方面我們試圖以一種最合理的方式來解釋這個論證,以便揭示這個論證的懷疑論涵義。
另一方面,如果我們發現自己無法理解這個論證的結論,那嚜我們就必須放棄這個論證的某些前提,從而提出依些正面的見解。
1.笛卡兒的論證。
從根本上說,笛卡而不是依未懷疑論者,懷疑論論政在他的哲學中只在方法論上佔據一個中心地位。
我們這樣來理解笛卡兒,是因為它的目的是要替知識構造一個絕對確實可靠的基礎。
為此,笛卡而認為,他必須拋棄他以前持有的衣切意見和看法,從基礎重新開始。
所以對迪卡而來說懷疑論只是充當一種方法論的工具,用來清除我們以前理所當然的持有的,但並不是真正確實可靠的信念。
註:笛卡兒所提出的懷疑論論證並不是一種純粹的懷疑論,因為它的目的不是為了懷疑而懷疑,而是為了建立堅固的知識體系而進行懷疑,目的上的差異,導致他並非一個真正的懷疑論者。
事實上,培根也是如此。
然而,在採納和實踐這個懷疑論策略時,笛卡而得出了一種非常極端的懷疑論。
因為他開始逐漸意識到,要發現理由懷疑他在任何時刻所具有的特定信念是不可能的,更有效的策略是要找到理由懷疑他信念的根源。
因為對迪卡而來說,一但我們有理由懷疑我們的信念的根源,那嚜那些信念本身也就變得可疑了。
註:懷疑信念的根源,進而推翻所有的信念,這是一種演繹法的思考方式,信念源自於某些根源,當根源被懷疑了,被懸置了,那嚜跟隨而來的具體信念也就無立足點。
正如迪卡兒所說,『為了達到確實可靠的基礎,我並不需要逐一考察每個特殊的信念,因為那將是一項無法完成的任務。
鑒於基礎的摧毀必然使帚個大廈的其餘部分崩潰,我就只需要首先攻擊我以前的一切意見據以立足的那些原則。
』
在這裡所謂的原則(或說基礎、或說根源),笛卡兒所指的其實就是『感覺經驗』,因為在開始採用懷疑論方法來建構他的哲學體系時,笛卡而接受了當時流行的一個看法,即:我們的一切知識要麼來自感官,要麼是通過感官而產生出來的。
註:經驗論的基本立場與原則,一切知識皆來源自感覺經驗。
笛卡兒辨識順著這個思路走下去。
不過,笛卡而隨即認識到,我們的感官對我們來說往往具有欺騙性(當感官對我們具有欺騙性時,所得到的知識便不能稱為知識,因為感官所收集到的材料與外在世界的客觀存在是不相符的)。
在夢中我能夠具有我在「現實世界」中所具有的同樣機驗,甚至當我在作夢時,事物可能還是以她們在「現實世界」中顯現出來的那種方式顯現出來的。
笛卡兒的第一個懷疑論論政就是立足於這個關於作夢的思想實驗:
多少次我在夜裡夢見我在這個地方,穿戴整齊坐在爐火旁,但其實我是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在那個時刻,我絕得自己是在睜開眼睛看著一張紙,我搖動著的那個頭腦也不是在昏昏欲睡,我故意的、有目的的伸出這只手,我感覺到了這只手:在夢中出現的事情看起來不是如此清楚明晰的不同於實際上發生的事情。
但在仔細考量這一點時,我提醒自己,在很多時候我在睡眠中已經被類似的幻覺所欺騙,在仔細的考量這個反思時,我如此明白的看到,沒有任何確切無疑的東西使我們可以清晰的把清醒與睡眠區分開來,這不禁使我大吃ㄧ驚!
這個思想實驗的要點是:我們經常認為我們發現某個東西是如此這般,但有可能的是,我們只是夢見那個東西是如此這般。
因此,如果我們想要生稱我們知道某個東西是如此這般,那嚜我就得首先表明我們不是在作夢─換言之,我們必須首先排除與我們的知識主張不相容的任何可能性,例如─作夢的可能性。
註:當我們說我認識了某個東西,意味著在我內心中的概念與外在客觀世界我所認識到的那個存在物是契合的,意味著我的心中的概念可以得到外在世界那個存在物的辯護,但是,當我們發現其他的可能性,其實我心中的那個概念僅僅只是源出於我夢中所見的那個虛幻東西時,這樣的辯護便徹底的消失了,因而我所獲得的知事在同依時間都失去了他所應得的辯護。
如果我們聲稱自己知道某個東西,那嚜再提出這個知識主張時,我們必須首先確信我們不是在作夢。
因此,從迪卡而關於作夢的思想實驗中,我們就可以得出這個教訓:對於與我們的知識主張不相容的任何可能性,如果我們想要知道某個東西,我們就必須首先知道那個可能性並不存在(或說首先必須排除掉這樣的一個可能性,一種邏輯上的可能性)。
不過這個思想實驗有一定的侷限性,因為在睡夢中出現的東西至多只涉及到我們對周圍環境的直接經驗。
也許有一些東西在我們的睡夢中永遠不會出現,但卻是我們聲稱在「現實世界」中知道的東西。
註:更精確的來說就是這一個思想實驗的懷疑論論證並沒有全盤的否定掉外在世界的存在。
他僅只說明了我們認識的內容與外在世界的客觀存在物之間因為做夢這樣的一個可能性而不具有契合性。
但外在的客觀世界依然是存在的,我們在其中生活著。
因而再下一個思想實驗中笛卡兒便是要摧毀掉這一個外在客觀世界的存在,進而導致我們透過感官經驗所取得的知識完全無法成其為真正的知識(因為在這個狀況下我們的知識已經沒有可以契合的對象了)。
所以,為了把懷疑論論證推到極致,笛卡而設想了另一個具有一般意義的思想實驗─「邪惡的精靈」的思想實驗。
按照笛卡兒的描述,這個思想實驗是這樣的:
既然上帝善良無比,而且是真理的泉源,因此我就假設,並不是上帝,而是某個無比詭詐、能力非凡的邪惡精靈在竭盡全力欺騙我。
要我認為天空、空氣、大地、顏色、形狀、聲音以及一切外在事物都只是他為了誘騙我的判斷而設計出來的夢幻。
要我認為自己沒有手、沒有眼睛、沒有血肉,沒有感官只是虛假的相信我有這些東西。
我要堅決固執於這種沉思。
即使我無法知道任何真理,至少我能夠做我有能力作的事情,即堅決抵制相信任何虛假的東西,以至於不管這個邪惡精靈多嚜強大、多嚜狡詐,他都不能對我施加任何影響,哪怕是在最輕微程度上對我施加影響。
但這是一個非常吃力的打算,由於某種懶惰我又不知不覺回到日常的生活方式中去。
我就像一個囚徒再睡夢中接受一種虛構的自由。
當他開始懷疑他是在作夢時,他就害怕醒過來,並盡其所能繼續維持這種可憐的幻覺。
同樣的,我樂於重新陷入我的陳舊意見中,害怕從她們當中醒來。
因為我擔心在平靜的睡眠之後隨之而來的辛勤勞作,不僅不會再認識真理上帶給我光明,反而會在我現在提出的這些問題上產生一片無法消除的黑暗。
由此可見,「受到邪惡精靈的欺騙」這種可能性在迪卡而這裡造成了巨大的恐慌,盡管他從來就沒有認真認為他的生活只是由一個邪惡精靈編造出來的一場夢。
他只是認為,當他試圖按照他的證據來評價他長期以來持有的各種信念時,那些證據並不是很好(並非絕對),因為她們無法排除與她知識主張不相容的其他可能性。
如果你是按照某些證據決定相信某事,如果那些證據不能排除與你的信念不相容的其他可能性,那嚜她們就不能成為支持你的信念的充份合理的證據。
例如:笛卡而相信她現在穿戴整齊坐在爐火旁(信念)。
它具有這樣的信念,大概因為這就是事務通過他的感官向他顯示出來的樣子(支持信念的證據)。
然而,即使他其實不是坐在火爐旁,而是躺在床上睡覺,或者是因為吸毒所帶來的幻覺,或者是某個邪惡的精靈的犧牲者,那嚜事物同樣能夠像他顯示出原來的樣子(其他無法排除的可能性)。
當然,笛卡而並不認為這些其他的可能性就是我們應該嚴肅看待的真實可能性。
而是,他認為,他所具有的證據無法排除掉那些其他的可能性。
所以,既然他的證據無法排除這些可能性,他就沒有充分合理的證據支持他這個信念─他正坐在火爐旁。
註:簡單的來說,我們透過感覺經驗這條途徑來獲取知識,然而這條途徑並不具備邏輯上的優先地位,或許他具有現實上的必然可能,但卻非邏輯上的必然可能。
從其他的種種可能性(獲取同樣知識的途徑)看來,這樣的認識途徑並不具備其優先地位。
也因此我們所獲得的知識也就無法獲得相對應的外在客觀存在的辯護。
由此看來,笛卡兒的推理似乎無懈可擊,因為這個推理其實是立足於一個看起來相當明顯的原則,關係到我們對「恰當證據」的理解。
按照這個原則,如果依組證據並不有效的排除與一個結論不相容的其他可能性,那嚜他就不可能對那個結論提供恰當的支持。
例如:當你指控張三謀殺了你的朋友李四時,你至少必須提出證據來表明李四不是自殺的,或者不是被某個其他人所殺。
笛卡而注意到,當把這個一般原則應用到我們關於外部對象的知覺信念時,他就可以產生懷疑論結果。
因為在這種情形中,我們的證據就是感覺經驗,而感覺經驗無法排除許多可供取捨的可能性。
為了正確的理解笛卡兒的論證,我們必須注意兩件事。
首先,即使可供取捨的可能性是假的,她們有可能會剝削你的信念。
例如,如果你無法排除「你的朋友李四是自殺的」這個可能性,那嚜你就無法正確地聲稱你知道某個人殺害了他。
即使他不是自殺,也就是說,即使你無法排除的那種可供取捨的可能性實際上是假的,但是因為你無法排除那種可能性,你也就無法聲稱你知道李四是被謀殺的。
這是給予懷疑論以力量的東西。
因為雖然你沒有理由認為你正躺在床上做夢,或者你試衣未邪惡精靈的犧牲者,你也無法否認在廣泛意義上這些可能性是存在的。
換言之,設想這些可能性存在並不是邏輯上矛盾的,也不是邏輯上不可能的。
但懷疑論者只需要你承認這一點就夠了,因為知識要求我們的證據排除可供取捨的可能性,而那些可能性不可能被排除。
註:這就是給予懷疑論以力量的東西。
這句話值得我們好好品味。
懷疑論與知識論者本身是站在一個不平等的位置上進行辯證,知識論者本身首先要做的是提出某一認識的途徑在邏輯上具備有優先地位,因而他不須排除掉其他所有的可能性,然而,懷疑論者所提出的可能性一方面相當難排除,一方面所具備的例子又相當的多,甚至這些例子並不需要得到外在客觀世界存在物的辯護,他們滿可以提出一個天馬行空的可能性出來─即便這個辯護就我們實際的觀點來看它本身是荒繆的,但這樣的可能性在邏輯上是可能的。
換言之,知識論者要證明必然性,而懷疑論者僅需提出可能性,必然性與可能性兩者之間困難的程度不言而喻。
這可讓我們想到,科學歸納法所遇到的困境,因為它不可能窮盡所有的事物,因而所得到的論證無法稱的上是普遍必然的結論,我們永遠也沒辦法排除第N+1隻天鵝有可能是黑的這樣的可能性─即便他是假的…
其次,不論我們如何思考「感覺現象」這個概念,這並不影響狄卡而推理的有效性。
事物以某種方式在現象上呈現出來,這個事實本身無法排除這個可能性─我是在作夢,或者正在被一位邪惡的精靈所欺騙。
即使我們假設事物以某種方式把自身顯示出來,那個事實也無法排除剛才提到的那種可能性。
註:即便以現象學的方式來思考我們獲得知識的途徑,或是以康得物自體的觀念來進行現象的呈現,都無法排除上述的可能性,因為在這個可能性中他已經預設了外在世界是不存在的,從預設上的根本不同而獲得同樣的結果,如此一來無論知識論者提出任何的精妙的、貼近事實的可能性,都無法有效的反駁從另外一個預設立場出發的可能性。
稻草人的辯論方法,我並不從你論證本身進行批判,而是提出另外一套完全不同的論證,或許在正式的辯論中我們還需要說明我這套論證的優越性,如此才得以讓我的論證獲勝,但懷疑論者沒有意思爭取到獲勝,他們只需要做到將妳知識論者的論證擊垮就行了。
這樣,按照上述分析,我們就可以把迪卡兒的論證重建如下:
只有當一個人具有的證據能夠排除與他的知識主張不相容的那些可能性時,他才能聲稱自己知道某個東西。
對一個人持有的關於外在世界的任何信念,他用來支持那個信念的證據就是他的感覺經驗。
有可能的是,一個人只是在作夢,而「他在作夢」這個可能性與他關於外在世界的信念是不相容的。
因此,只有當一個人的感覺經驗能夠排除「他在作夢」這個可能性時,他才能聲稱自己知道關於外在世界的某些東西。
(1.2.3)
但是,一個人的感覺經驗無法排除他在作夢這個可能性。
因此,沒有任何人知道關於外在世界的任何東西。
(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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