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自由。 - 沉靜的黑灰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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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跟你說,只要你一回頭,我就在你的背後。

』 記得第一次聽到林宥嘉這首“想自由”,慣常的鼻音、纏綿的咬字、辨識度極高的唱腔,我看著MV裡的歌詞, ... 沉靜的黑灰白 跳到主文 漸漸的忘了怎麼生存。

再也沒有崇高的理想與熱情,不知道這樣算不算是茍活著? 部落格全站分類:心情日記 相簿 部落格 留言 名片 Nov16Sat201313:45 想自由。

           『我只想跟你說,只要你一回頭,我就在你的背後。

』 記得第一次聽到林宥嘉這首“想自由”,慣常的鼻音、纏綿的咬字、辨識度極高的唱腔,我看著MV裡的歌詞,第一個想到的人影是我家大兒子。

會想起他,多半是因為歌詞中那種寂寞與困頓感,讓我直認定那是大兒子目前的心情寫照;要說為娘的夠瞭解他嗎?或許是我的“自以為是”。

多聽了幾次,在副歌反覆唱起的當下,我的眼眶濕了。

因為那段心境,是我自認為我所能給予大兒子的,就好像林宥嘉代替他對我這麼唱。

至少,在我內心深處,我渴望自己是大兒子心裡的那個角色。

『一邊在淚流,一邊緊抱我,小聲地說多麼愛我……』 即便這首歌描述的應該是愛情。

我常說自己多愛我的孩子,但我也自知我能留給孩子的物質寥寥無幾,唯一有的只是我腦袋裡的思想、價值觀,但細膩的想法也難保在他們受傷時能有妙用。

於是乎,退而求其次的,我只能將自己泉湧的愛,無止盡的告訴他們:「只要你一回頭,我就在你的背後。

」 之所以緊緊跟隨,並不是因為我全然支持認同孩子的每一件事、每個舉動(我絕非是無論對錯,我不能偏愛的判斷而縱容錯的事),而是希望他們能知曉,只要我仍在世上一天,就有我這個靠山給予的溫暖撫慰,讓他們一轉身就能投入。

不管前頭迎風淋雨、不管前方的路多麼忐忑崎嶇,我能做的就是在他們身後,以防他們往後跌至無底深淵爬不起來。

然後,我向大兒子推薦這首歌,我說:「媽媽覺得這首歌像你的心境。

」 他已然像大人的臉龐,隱約藏著不甚茍同,雖然我厚起臉皮跟兒子解釋副歌的地方,就像我無論如何都願意提供給他的支助,我卻忍不住覺得自己有點蠢。

我又說:「你不覺得自己的身體裡像住著一隻野獸嗎?」 「還好ㄟ。

」 「我很慶幸自己不是那種在你十七歲時,只會拼命酗酒、吃安眠藥,又不停以言語諷刺數落你的媽媽。

」 我突然發現,我只是將自己的寂寞十七歲投射在大兒子的身上,只因為他剛好十七歲、剛好是另一個敏感纖細的雙子座。

當我十七歲時,家裡的景況我不想多講。

那時談著我自認慘烈的初戀,縱使曾有甜蜜快樂的時刻。

偶而在打工場所和學校路途間奔波,晚上得熬夜趕美術作業,放學則是和三兩好友、她們的男友,坐在麥當勞裡喝可樂、吃小薯閒聊。

身邊不乏親近的朋友,三個姊姊各自忙著自己的學生生活、就業和愛情,偶爾能和居住在關西工作的爸爸通電話,或者奢侈的到二輪戲院看電影;但每當回到家裡,看見我媽因為家裡發生的大事痛不欲生的喝酒、辱罵一切還有我時,我依然感到寂寞。

我依然覺得沒有人懂我。

當時的我不快樂嗎?也不是的,只是認為人生非常的辛苦、非常的難以理解;所以竭盡所能的比十三、十四歲時,寫下更多青澀的詩和小說。

我並不知道真正的愛是什麼,也許那時的我多半認定那是伴隨著苦痛而來的附加物,或該說是因為愛而產生所謂的痛。

某些因子是長久潛伏在心底層,不去揭露,可以平實的過生活;一旦剝開來仔細端詳,又會赫然發現似乎不是這麼嚴重。

我跟兒子說,我的身體裡一直住著一隻野獸,只是以理性圍困、箝制住;我的腦袋裡有許多關於正義的判讀和判斷,所有的大是大非,促使我一生都在跟與自己價值觀相違的部份抗衡著。

有一晚我在MOD某台裡,連續看了『奪魂鋸』五、六集(以前完全沒欲望觀看此類電影),讓綠手指嚇壞了,他以為我對這種殘酷變態的電影特別有興趣。

我跟他解釋:「我看的並不是殘忍虐殺的劇情,而是藉由主角這樣私了懲罰的過程中,我有種正義終於得以伸張的快感。

」 我不贊成殘忍,但不諱言,電影裡的“非法正義”會令我血脈賁張。

是的,這人世間有這麼多的小奸小惡,看似無傷,卻人人可做,且認為不違背世俗正常的價值觀,而從未顧慮到帶給別人多深遠的影響和痛苦困擾。

綠手指曾經嘲笑過我—“不食人間煙火”,這句評語卻傷得我很重。

私心所帶來的罪惡,是最容易被旁人原諒的,這是多麼弔詭的情境。

私心惹來的惡,極易在人與人之間發生,小至爭執、大至戰爭,每件自欺欺人的細微舉止,總是有人保證不會釀成巨禍。

我不知道是否有人明白我所說的“在我體內的野獸”,眼見那些無法被嚴懲的行為、不違法卻有違良心善能的部份,時常造成我內心的掙扎。

說來多麼的諷刺,因為我不能去執行“非法正義”,因此我要求自己學習寬恕、包容、同理心,來化解想報復、想懲治的念頭。

因為我不是神、不是上帝,沒有權利來批判孰是孰非,對與錯也不是我說了算。

我甚至不懂,我的是非觀是比他人更嚴苛,還是更婦人之仁? 單位主管常唸我不要總是婦人之仁的對待他人,這令我不禁要追溯過往,我曾想制裁些什麼,也曾想世界永遠存在著公理正義;究竟是何時開始,我的柔軟和強硬產生了矛盾衝突? 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我開始相信,生命沒有絕對,感情不能堅持? 而自由,在愛裡,扮演了什麼權衡的力量,是我至今仍釐不清的? 也因此,我只能對著我所愛的人說:『只要你一回頭,我就在你的背後。

』 我問綠手指:「或許只有你懂得我嗎?」 他半真半假的答:「是啊!妳的變態和神經只有我懂。

」 假設,他說的是真的,也正說明了,為何我這輩子是留在他的身邊。

我早就跨越了需要“自我認同”的階段,有時,卻仍感到茫然……                文章標籤 自由 野獸 困住 正義 全站熱搜 創作者介紹 墨霏 沉靜的黑灰白 墨霏發表在痞客邦留言(6)人氣() E-mail轉寄 全站分類:心情日記個人分類:月光與我共舞此分類上一篇:寫給朋友的一封信 此分類下一篇:sayhello 上一篇:酒醉的男人 下一篇: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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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愛與被愛,所以幸福。

因為寬恕和包容,所以無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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