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尔·陈:我在Quora上被称为“五毛”,理解中国不能人云亦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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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比尔·陈(Bill Chen),新加坡华裔,外网“知乎”Quora上知名答主,曾在Quora上回答过非常多与中国相关的问题,且观点相对理性客观、富有事实 ... 比尔·陈:我在Quora上被称为“五毛”,理解中国不能人云亦云 2021-02-1308:44 来源:观察者网 原标题:比尔·陈:我在Quora上被称为“五毛”,理解中国不能人云亦云 编者按:比尔·陈(BillChen),新加坡华裔,外网“知乎”Quora上知名答主,曾在Quora上回答过非常多与中国相关的问题,且观点相对理性客观、富有事实依据,进而被一些人标签化为“亲中份子”。

Quora上甚至专门有人以此发问:“其他新加坡人如何看待比尔·陈的亲中国立场?”,反响热烈。

观察者网也曾编译过比尔·陈在知乎上的问答,收获热烈反响。

那么,“中国”对于比尔·陈这样的华裔而言,究竟是怎样的存在?在他的眼中,中国与美国、亚洲国家的关系将如何演变?观察者网专访了比尔·陈,邀请他谈一谈他眼中的中国。

观察者网专访Quora知名新加坡华人答主比尔·陈 【采访/观察者网白紫文】 观察者网:第一个问题与您的个人经历有关。

您经历过什么特别的故事、从而影响了您对世界(尤其是对中美)的看法?您的观点在新加坡是主流么?在您看来,中国在新加坡的一般形象是如何的? 陈:我的经历,可以从两个故事说起。

第一个故事关于我的祖母。

我的祖母是广东东莞一位没有受过教育的农民。

她不了解什么“共产主义”意识形态,只了解“收地”与“分地”。

她还曾告诫我不要谈及共产主义,因为“玩共产、会没命”,那个年代参加共产主义可能会被杀死。

我只记得她小时候对我说过这些。

我长到十几岁时,“共产主义”这个我不理解的遥远国度的“奇怪”发展方向,被我抛到了脑后。

待到我上大学时,奶奶已经回过好几次老家,她探亲访友,处理耽搁了几十年的家事。

她回来后兴高采烈地谈到,她的侄女侄子们现在都用上了彩电和冰箱,甚至在寒冷的日子里可以用上加热器了。

她对此印象颇深。

晚年的她回忆了一些二战以前中国的样子。

她说,她们这一代人一直在受苦。

只有少数幸运儿有机会上学,大多数人都总是在为下一顿饭发愁。

战争持续不断,不是军阀,就是日本人。

毒品、疾病、灾难、无处不在,死亡的阴影笼罩着几代人。

求生的欲望产生了难以置信的动力,将绝望和贫困的人推往世界各地——这就是为什么在秘鲁和古巴这样遥远的地方也有唐人街的存在。

展开全文 我最后问一次问她对共产党有什么看法的时候,她答道:共产党?他们恢复了秩序。

这大概就是为什么毛泽东的肖像会一直挂在天安门城楼上。

毛泽东创造了一个史诗,把和平带回中国可远比指着月亮说“送个人上去并让他活着回来”容易得多。

第二个故事关于我的留美经历。

在美国,开3、4个小时的车前往当地的大商场或打折中心,都不一定会跨越州界。

你们可能对这种规模的陆地已经习以为常,但对我们这样生活在岛上的人而言,这感觉是很陌生的。

有过这样的经历才让我明白,我们有多么渺小、脆弱。

新加坡一无所有,只有人。

回想新加坡的历史和现在取得的成就,新加坡一定是在很多事情上做对了的,而一个诚实有效率的政府执政的连续性,显然对此有所贡献。

我还记得圣路易斯的一个寒冷的圣诞节早晨。

不出所料,街上除了乞讨的乞丐,几乎空无一人。

乞丐们都是黑人,很多还是40岁以下的年轻人。

那次经历并不算可怕,因为那个清晨还算明亮,而且我也避开了市中心。

但这却引人深思。

非裔美国人占美国人口的12%,为什么他们会成为无家可归者和市中心的核心居民?为什么比起白人或亚裔美国人,我会更害怕某些社区的黑人? 我去过的唐人街也是熙熙攘攘的街区。

当然,那里气味也许有些奇怪,下水道可能很堵,建筑物看起来也更破旧,但即使是太阳下山以后,一个人独行在唐人街街区之中,还是感觉很安全,而且有很多东西可以吃和买,价格也低于平均水平。

黑人社区却不是这样,那里到处是涂鸦、垃圾和坐在街角的人,看上去十分压抑。

纽约下曼哈顿区的中国城“港风”十足视频截图 海外生活的经历鼓励着我去学习比较历史——东西方发展的时间轴。

西方对东方技术的领先(或许日本除外)令人难以置信。

到了15世纪,西方的技术已经足够先进,并开始征服非洲。

16世纪,征服了美洲和亚洲。

到了19世纪,西方殖民地遍布世界各地。

流入欧洲的财富无以计数,铸就了今天欧洲各式各样的旅游景点。

即使二战之后殖民主义衰落,西方仍然保持着全球网络的主导地位。

大宗商品价格由芝加哥交易所决定,世界资金通过纽约和伦敦流动,标普指数是全球经济晴雨表;通信网络由西方的硬件驱动;到处都能感觉到跨国公司的存在;西方的汽车、药品和电脑今天仍然要着高价;西方国家在联合国发言权最大,美国海军则控制着海洋。

这种统治性的地位和财富导致了福利政治和旋转门领导的出现。

即使是那些没有好好做过研究过的人也知道,短视的、变化无常的想法和迎合爆米花观众的政策的危险性。

而令人惊讶的并不是这些想法和政策的存在,而是它们能够持续存在——这是西方巨量财富的证明。

不过,事情正在发生变化。

在过去的世界里,富国和发达国家能够负担得起治理混乱的代价,这代价是穷国无法承担的。

而在当今世界里,似乎已经没有国家能负担得起这种代价了。

至于我的观点……我的声音在新加坡是孤独的。

新加坡对中国的了解并不像西方国家那样少,但总体来说也不够多。

这与中国几十年甚至数世纪以来不断传出“坏消息”有关,这些“坏消息”影响了这地区几代中国人的看法。

要理解中国,就必须在当时的背景下研究中国。

不幸的是,现在的中国人已经不知道什么是饥饿和贫穷了。

中国的发展速度“破坏”了研究的参照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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