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求深刻,只求簡單。」:三毛離開30年,她的文字依舊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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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名陳平的三毛,一生大風大浪,見證過最寬廣美麗的風景, ... 無論是三毛的女權意識、環保意識還是文章作品,都不是先貼了標籤、設下目標後才去照表 ... CULTURE LOVE LIVING FOOD&TRAVEL CityExplorer HEALTH&FITNESS ADayExclusive 80/90後懷舊電台 AskADay 她不在的一百天 她的週三情書 職人帶路 不負責任的男人女人 ADayInsider TheFemin ADayStore tyson-yoshi-interview 關注我們 關於我們 廣告查詢 聯絡我們 職位空缺 版權聲明 「我不求深刻,只求簡單。

」:三毛離開30年,她的文字依舊為人帶來力量──專訪三毛家人 0Shares 0 0 0 關注我們 關於我們 廣告查詢 聯絡我們 職位空缺 版權聲明 ADAYSTORE #DAYMAKERS 0Shares 0 0 0 45年前,《撒哈拉的故事》出版,當時沒有網路,書卻以爆炸性的方式被瘋狂傳閱,人人都被書裡描繪的奇風異俗迷住了雙眼,一位穿著沙漠飄逸白袍、住在神秘世界盡頭,名叫「三毛」的女子,從此乘著文字的風,翩翩來到我們眼前。

本名陳平的三毛,一生大風大浪,見證過最寬廣美麗的風景,也匍匐過最幽深黑暗的低谷,自她離世已經三十年過去,她的文字卻不隨時光失了顏色,反而被一再閱讀而歷久彌新,證明三毛帶給我們的,遠遠不止是異國風情。

    三十年後,我們依舊在讀三毛 她穿著一條牛仔褲,腳上踩著一雙球鞋,有時她席地而坐,有時她思索遠望,袋子裡有書、相機、筆記本,或許還有沒抽完的香煙,縱情任性,瀟灑自在的身影,成了流浪心靈嚮往的模樣。

三毛的旅程在五十幾年前開始。

1967年,24歲的她,從台北飛往西班牙馬德里求學,而後數十年間,她的足跡陸續遍佈了西屬撒哈拉、奈及利亞、加納利群島與中南美洲各地,她將路上的所見所聞記錄下來,寫成了一本又一本暢銷書。

在當時,三毛的行為或許十分大膽,但到了年輕一代,出國旅遊已是家常便飯,再加上網路盛行,人人都能成為「旅遊作家」。

然而,即便如此,三毛的作品放到現在來看,依然獨樹一格、雋永出眾。

三毛的家人陳素珍女士說,她認為對於年長的一代,三毛代表的是一個美好的回憶,一個去實行他人所不敢行的勇者;而對於年輕的一代,三毛更成了追求自由、勇敢做自己的榜樣。

三毛給人的形象,是光明燦爛、無拘無束的,但她年輕時,其實曾經歷過長達七年的自我封閉,強烈的自卑感與對外界的莫名恐懼,使三毛成了一個足不出戶的孤獨少女,長大後回想當年,她說完全記不起那個時候的自己都穿什麼鞋,因為對一個沒有路的人來說,鞋子已經喪失了意義。

  後來,三毛是因為與顧福生等畫家學畫,從藝術與文學中發現了與自己相像的靈魂,才漸漸從孤獨絕境之中走了出來。

藝術拯救了三毛,她卻自認不是個好畫家,但為了不負恩師,她暗暗下定決心,要把自己活成一幅活動的畫,窮盡一生盡可能去畫好。

三毛的人生,最後的確成為一場精彩動人的自我創造,盡情揮灑、突破框架,一筆一畫,都為我們展現了看待生活的另一種方式。

    三毛:「學校可以滾出來,書卻不能不念的。

」 三毛的大姐陳田心回憶小時候的三毛,就是一個膽子特別大的小孩。

她記起有一回,她和三毛一起去盪鞦韆,茫茫土地上沒有其他大人,夕陽即將在遠方地平線落下,風在耳邊呼呼地吹,她害怕得想要回家,三毛卻仍自顧自在鞦韆上越盪越高、越盪越高,好不容易下來了,大姐鬆了口氣,以為終於可以回去了,沒想到三毛竟然又半路停在墓地,撿石頭玩泥土,好奇著「為什麼人死了要埋在這裡?」這樣非常不「小孩」的問題。

陳大姐說,三毛從小就與眾不同,心思特別敏銳,對身邊事物充滿好奇,對「美」也很有主見,「13、14歲的時候,我和三毛有好多衣服都是她自己畫了之後,再拿去給附近的林媽媽做的。

」 這樣的性格,或許與三毛對閱讀的熱愛有關。

三毛小時候住在南京,1948年才舉家搬來台北。

三毛老家有一間藏書豐富的圖書室,窗外是輕輕搖曳的梧桐樹,她常常一個人到那裡,翻閱一本又一本文學名著,年少的生活雖然單純,卻因為經歷了書中千姿百態的人生,內心世界因而悄悄擴大。

然而,喜歡讀書卻不代表適合在學校唸書,三毛年紀輕輕就有過幾次「衝撞體制」的經驗。

有一次,老師要大家寫「我的志願」,三毛寫希望將來可以做一個拾破爛的人,原因是「可以呼吸新鮮空氣、在大街小巷邊工作邊玩耍,自由自在如天空飛鳥」,當時老師讀了勃然大怒,怒斥她要拾破爛就不用讀書了,現在就可以滾出去,最後三毛只好無奈寫下:「長大要做醫生,拯救天下萬民。

」 又有一次,三毛被數學老師污衊考試作弊,甚至當著全班的面,拿毛筆沾墨汁,在她臉上畫了兩個黑黑的大圈,嘲笑說要「給她吃鴨蛋」。

這件事使三毛對學校產生厭惡,開始思考人為什麼要逼自己做明明不愛的事情,而活著的意義又是什麼、自己又想要什麼樣的人生? 這樣的問題,三毛國中時就反反覆覆問了自己,而很多人活了一輩子,卻從來沒有真正思考過。

三毛說,「自由自在的生活,在我的解釋裏,就是精神的文明。

」 教育與社會的僵化,困不住少女渴望自由的心。

被數學老師當眾羞辱後,三毛開始間斷逃學,後來甚至直接休學。

父母很擔心,要她做一個面對現實的人,三毛的看法卻剛好相反,「面對自己內心不喜歡的事,才應該叫不現實。

」 三毛的弟弟陳傑說起當年「小姊姊」的逃學記,認為父母給了她很寬廣的空間:「我們的父母不行打罵教育,彼此之間也從不吵架。

雖然做父母的還是有煩惱,但他們對孩子都是因材施教、安安靜靜地無形支持。

」 雖然離開了學校,三毛卻從未停止過閱讀與學習。

經歷了半生哀樂,大世界走過一遭後,回憶往事,三毛坦蕩表示:「學校可以滾出來,書卻不能不念的。

」     在荒涼的世界盡頭,學會豐盛的愛 三毛熱愛閱讀,但她不是住在象牙塔裡的人,她曾說,「生活比夢更來得浪漫」,她的人生智慧,是從日常生活的柴米油鹽、一步一腳印裡,紮紮實實得來的。

西屬撒哈拉生活的經驗,使三毛寫出《撒哈拉的故事》這本膾炙人口的作品,許多人誤以為她的旅外生活和書一樣日日精彩,但現實是,在那些被書寫被看見的亮點之外,更多的,是日復一日一成不變的黃沙,以及不為人知的苦難與艱辛。

三毛為了「前世的哀愁」來到沙漠,很快就發現現實不容許她浪漫,遠離了親朋好友與都市文明,在這裡,三毛承受的是沙漠折人的日夜溫差、語言不通帶來的心靈孤立,以及落後地區生活的種種不便。

當時,丈夫荷西為了養家活口,也常常加班不在家,留三毛一個人日日夜夜獨自面對整片沙漠的孤寂。

然而,三毛卻在這樣荒涼的世界盡頭,體會到了湧泉般豐盛的「愛」。

「呼嘯長空的風 捲去了不回的路 大地就這麼交出了它的秘密 那時 沙漠便不再只是沙漠 沙漠化為一口水井 井裡面 一雙水的眼睛 盪出一抹微笑」──《沙漠》三毛作詞 三毛的朋友三教九流,有西班牙的外交人員,有一無所有的奴隸,有平凡可愛的沙漠居民,也有叱吒一方的游擊隊領袖。

三毛曾說,「社會上,每一個人,每一種職業,在我,只有人格的高尚與否,而沒有工作的貴賤。

」而這份仁慈與接納,就來自她心中不分彼此的愛。

這份愛從何而來? 在文明世界裡,生活越是複雜擁擠,人心越是淡漠疏離,但到了沙漠這樣天高地闊的地方,人的渺小被襯托了出來,每一個再小的相遇都是天大的緣分,再微不足道的草木也蘊含著莫大的感動,人於是學會跨出自我,去欣賞與珍惜自己以外的世界。

三毛在沙漠裡寫下:「佛說『修百世才能同舟,修千世才能共枕』──那一隻隻與我握過的手,那一朵朵與我交換過的粲然微笑,那一句句平淡的對話,我如何能夠像風吹拂過衣裙似的,把這些人淡淡的吹散,漠然的忘記?」 三毛愛自己,更愛別人,她對人更懷有一種悲憫,在了無人煙的沙漠公路上,看見徒步行走的人,無論是男是女,牽著羊還是扛著腳踏車,車外是晴空萬里還是沙塵風暴,都忍不住停下車來,順便載人一程。

看見廣袤大地上,那一張張因為快樂而露出的笑臉,那一雙雙出於感激而握得緊緊的手,三毛體會到「善」連結人心的力量。

人與人之間有愛,即便身在世界最貧瘠的土地上,都不感到孤單。

三毛說,「人活在世界上,最重要的是有愛人的能力,而不是被愛。

我們不懂得愛人又如何能被人所愛?」這句話的深意,貫穿在三毛所有的作品裡,她向我們展示了,心中有愛,無論身在世界的哪一個角落,都能活出最美麗的風景。

    無心插柳,無愧於心:「我絕對不為寫作而去創造生活。

」 過去,很多人質疑過三毛作品的杜撰成份,談及此事,陳田心大姐說,「有一次我問她,寫作是可以虛構的,為什麼不去杜撰看看呢?她想了半分鐘後跟我說,『我沒有那個功力,我只會寫自己看見的、心看見的。

』有人說三毛虛構、做作,但三毛根本就是做她自己,她不要物質不要名利,她是自然而然成為了三毛。

」而三毛自己也曾表示,她書寫生活,但她絕對不會為了寫作而去創造生活。

三毛對他人對世界的真誠熱愛,使她無心插柳活出一片枝繁葉茂,他人用自我中心的狹窄投射去看三毛,好一點的會形容她是謎樣女子、與眾不同,壞一點的會說她瘋瘋癲癲、矯揉造作。

好在別人如何看三毛,她自己根本不在意,她聽從心之所向行走世間,不往自己身上貼標籤,卻活得比誰都還誠實。

她不說自己是「女性主義者」,但她打從心底相信「做自己」的重要。

荷西與三毛結婚前,三毛曾警告過他,說她婚後依然「我行我素」,荷西回她說「我就是要妳『妳行妳素』」。

婚後,兩人也不稱呼彼此為「另一半」,依舊是獨立個體,用刀來劈不是兩半,而是四塊。

夫妻生活中,三毛主內,荷西主外,但他們並不計較所謂男女角色分配,只是自然而然地根據環境發揮所長,為彼此盡力付出,互相尊重。

三毛也不說自己是「環境保育人士」,但她對世間萬物發自內心的欣賞,卻使她自然而然地珍重一草一木。

小時候三毛的「拾荒夢」並未被作文老師罵醒,長大後的她,依舊喜歡到處撿拾賞玩「垃圾」,甚至因此把寒酸空洞的沙漠小屋,打造成當地獨一無二的模範之家。

家裡煥然一變,人人嘖嘖稱奇,美到房東甚至跑來說要漲房租(結果被三毛趕出去)。

她說:「垃圾雖是一樣的垃圾,可是因為面對它的人在經驗和藝術的修養上不同,它也會有不同的反應和回報。

」雖說是「拾荒」,其中卻包含了慧眼獨具、點石成金的功力,以及對自然萬物的尊重與再利用。

無論是三毛的女權意識、環保意識還是文章作品,都不是先貼了標籤、設下目標後才去照表操課。

三毛常說,自己不是一個有大道理的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發自內心。

無心插柳,正因如此,才無愧於心。

    人前的風光,人後的孤獨 然而,眾人眼前的三毛風風光光,轉過身來的她,卻獨自承受著生命之重。

三毛人生最大的悲劇之一,或許就是荷西的意外喪生。

三毛與荷西在馬德里的聖誕時節相識,當時荷西還只是個高三生,卻對三毛迷戀不已。

他希望三毛能等他六年,等他讀完大學、當完兵後就在一起。

當時三毛只當他是小弟弟,並未認真看待,沒想到六年之後,兩人於馬德里重逢,昔日的少年如今長成了大鬍子男人,「六年之約」,兩人剛剛好好地碰上了,從此這條路上有了彼此。

荷西與三毛,互相扶持走過生生死死,經歷了荒漠艱難的生活,逃過西屬撒哈拉的暴亂,更一起體會了平凡夫妻的人生苦樂。

荷西曾經失業,有好長一段時間,兩人看著日漸減少的存款,只能戰戰兢兢地省吃儉用,什麼小確幸小奢華,都是不用想的事情。

有一天,兩人去超市買些簡單食物,沒想到出來時,荷西不知何時去買了幾朵百合要送給三毛。

一時間,三毛理智線斷,把花拍落地面,大罵荷西什麼時候了還亂花錢,氣沖沖就轉身跑走。

才跑沒幾步就後悔了,三毛轉頭,看見荷西默默彎下腰把地上的百合撿起來,她趕快衝上去抱著他道歉,那一刻,她看見荷西的眼眶紅了。

雖然只是零零落落的一小束花,但那依然是荷西對三毛的愛情。

三毛身體不好,一直以為自己會是兩人先走的那一個,沒想到,荷西1979年在潛水時意外喪生,打撈起來時已經是冷冰冰的屍體。

三毛受到嚴重打擊,精神瀕臨崩潰,要不是當時三毛父母恰巧在西班牙扶持陪伴,否則不知是否會發生另一樁悲劇。

荷西死後四年,三毛買了滿滿五大桶的百合去上墳,看著墳上遍佈的鮮花,就看見當年丈夫彎腰拾花的畫面,心口隱隱發疼。

而後來每當三毛經過賣百合花的小攤子,也總是看到發呆。

    心魔的糾纏:「你逃進了四面牆裡,又如何逃開你的心?」 許多人認為,三毛1991年自殺,是因為走不過失去荷西的傷痛。

然而,現實或許並非如此絕對,就像一個「果」往往不只源於單一個「因」。

弟弟陳傑回憶,「小姊姊」成名後背負了很大的壓力,而三毛的姪女黃齊芸也談起一件往事:「有一次她帶我去她的演講,結束後我們坐在車裡,外面滿滿的都是人,有的人開始不斷拍打窗戶,瘋狂地叫著三毛,那一瞬間,真的有種置身危險的感覺。

」 三毛在《講義》上與讀者書信往返,許多人和她傾訴煩惱,主題各式各樣,例如迷失方向、家庭問題、老公外遇、自殺傾向等。

有一次,一位讀者來信說自己極度憂鬱,完全不敢面對外面世界,只好把自己關起來。

三毛在裡面看見了自己年少的影子,她回信說:「你逃進了四面牆裡,又如何逃開你的心?」 諷刺的是,三毛在寬廣世界繞了一圈,為無數人點亮明燈,回到台灣後,卻再一次將自己關入四方的牆內,與心魔獨自困鬥。

家人開始注意到三毛變了,弟弟陳傑回憶,三毛當時住在南京東路的公寓,常常把自己關在裡面不出來,「我太太拿中飯去給她吃,怎麼按鈴她都不開門,有時候我去了她會開,但打開門的時候,我看到她整個人是淚流滿面的。

」我問起當時三毛的其他變化,陳先生感嘆,「就是會有很多的負面想法…..哎,這就別講了吧!」 然而,三毛對於精神疾病的想法是很「進步」的,她小時候就看過心理醫師,也不認為精神疾病是什麼羞恥的事情,面對自殺傾向的讀者來信,她也總會問對方「身體好不好」,明白身心一體的道理,也曾如此鼓勵讀者:「你有勇氣死,難道沒有勇氣活?」 談起小時候被數學老師當眾羞辱,而後休學並進入自我封閉的時期,她說:「回想起來,少年時代突然的病態自有它的遠因,而一場數學老師的體罰,才驚天動地的將生命凝固成那個樣子。

」 真正讀過三毛書的人,就會知道她不如外界想得那般天馬行空,她其實是一個非常聰明理性的人。

但面對蠻不講理的心魔,理性與才智也有其極限。

1991年1月4日清晨,三毛在醫院用一條絲襪上吊自盡,死時身邊沒有其他人,身後也沒有留下遺書,48年的流浪生涯自此劃下結局。

最終,三毛還是拋下了這個她所熱愛、既華麗又蒼涼的世界,如一縷沙漠青煙,化入茫茫大荒之中。

「我所居兮,青梗之峰;我所遊兮,鴻蒙太空,誰與我逝兮,吾誰與從?渺渺茫茫兮,歸彼大荒!」──《紅樓夢》 三毛選擇了怎麼活,也選擇了怎麼走,至於箇中原因,身為外人的我們或許不必深究,因為她一生所相信的,所熱愛的,所擁抱的,早就已經清清楚楚地寫在書裡,留給了我們。

    沒有人會真正孤獨地死去 三十年了,我們依舊閱讀三毛。

不只為那些驚心動魄的異國故事,更為她用文字用生命去傳達的人生智慧。

前年五月,在三毛逝世將近29年後,三毛的幾位家人飛去了西班牙,頭一次與荷西的家人見到了面。

他們說,碰面的那一刻全身爬滿雞皮疙瘩,雖然雙方語言不通,但那份感動的力度依舊強烈。

三毛說,沒有人會孤獨的死去,「即使失去了心愛的人,如果我們一日不死,那人就在我們的記憶中永遠共存。

」愛的力量超越死亡,透過文字或其他方式,在人們的回憶中生生不息。

三毛走了,她不知道自己的家人和荷西的家人通起信來,不知道自己的作品被翻譯成多國語言,不知道去年婦女節她被Google選做華人婦女代表,不知道她與荷西生活過的地方如今成了紀念地點,不知道西班牙有人為她拍了一部電影,也不知道三十年後的今天,我們依然還懷念與記憶著她。

但這或許都不重要吧。

三毛若是知道自己的故事,仍鼓勵著人們勇敢活出自我,或許內心就很欣慰了。

本篇圖片來源©黃陳田心女士、陳聖先生、陳傑先生經皇冠文化集團授權 【親愛的三毛】紀念講座——流浪進行式 講師:【新銳作家】張西X【皇冠總編輯】許婷婷 講座地點:皇冠Facebook直播 講座時間:1/30(六)14:30-16:30 流浪流浪,放逐的是心還是自己? 遠方遠方,要到哪裡才能算止盡? 與新銳作家張西一起聊聊流浪的境地, 探究遠方的企及。

講座將以對談的方式舉行,也將開放線上觀眾提問!   三毛逝世30週年紀念版 我愛哭的時候便哭,想笑的時候便笑, 只要這一切出於自然。

我不求深刻,只求簡單。

有別於二十週年的彩色版書封,三十週年邀請「霧室」進行書封設計,希望利用牛皮紙張印白,讓這層白並非單純的白,而是在白中透出溫暖的底色,搭配牛皮書腰整體帶出沙漠的色系印象,讓讀者每一本書在閱讀過程中觸摸到溫暖有質地的紙張。

三毛逝世30週年紀念版,共有四本作品:《把快樂當傳染病》、《稻草人的微笑》、《快樂鬧學去》、《心裏的夢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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